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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该不管他,让他冷死最好,可是她狠不下心,她告诉自己,从窗户吹进来的寒风对单邑的性命造成不了威胁,她还不如趁此机会表现温柔贤淑,博取他更多的好感。
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,拿起床上的被子走向他。
当被子一碰触到单邑身体的那一瞬间,诚如辽皇所说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单邑的耳目;他立刻睁大眼望着她,两人四目相望,时间仿佛暂停似的,只剩下彼此的深情在延续……
萧珠儿感觉到脸颊发烫,这辈子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?害羞过,她更不知道男人的眼神会令她神魂颠倒,虽然不愿想起,但刚才那个噩梦却鲜活地出现在她脑海,她狠下心肠,从容说道:“对不起,惊醒你了!”
“你把被子给我盖,你自己怎?办?”单邑关切地问。
“我不怕冷,我还有一条薄被。”
“你这?善良,那些想伤害你的人都该下地狱。”
“大人,你这样睡一定很难受,床让给你睡,我现在一点也不困。”
单邑深切地望着眼前美丽的脸蛋,原本柔和的线条在月光中仿佛罩上一层清冷的光影,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涌上四肢百骸;他突然起身,一手拿着被子,一手牵住她的手,将她拉到床边。“人又不是铁做的,你不能不睡。”
在单邑的注视之下,萧珠儿没有勇气上床,她害怕会发生什?事,但同时又期望发生什?事,她的心几乎要撕裂成两半。“我真的睡不着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??”单邑完全没看出她眼神中的痛苦挣扎。
“你唱催眠曲给我听。”萧珠儿有意刁难。
“我的歌声比牛叫还难听。”单邑的眉毛微蹙。
“我不管!”萧珠儿耍赖地说。
“好,好,好,既然你不怕耳膜破掉,我就唱给你听。”
萧珠儿万万没想到,单邑真的会?她放下身段,她被动地任他将她双腿?到床上,然后他又替她盖上被子,最后他坐在床沿,仿佛她是个婴儿,他是个父亲般,小声而轻柔地唱着催眠曲……
但他的歌声真的很难听,她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??”单邑明知故问。
“你的歌声确实比牛叫还让人受不了。”
“你真壤,竟然敢嘲笑我,我非惩罚你不可!”
单邑装出鬼脸,伸出魔爪,一副吃人老妖的模样,萧珠儿一边笑,一边退到床内侧,口中嚷嚷不停地求饶。“不要!大人饶命!”
“我非吃了你的肉、喝你的血不可!”单邑欺身抓住她,将她抓入怀中,但在两人身体接触的?那,嘻笑的声音被巨大的心跳声所取代,几乎过了一甲子那?长,两人都无法动弹,沈醉在彼此的眼眸中……
渐渐地,单邑有了反应,那是男人的下意识,他的食指轻抚过她的脸颊,动作轻柔到仿佛是羽毛划过,萧珠儿不敢喘气,她全身上下每条神经都因?他的动作而紧张,绷着嗓子说:“大人你这样看着珠儿,珠儿会难?情。”
“你真是好美,美得让人目不转睛。”他的指尖滑到她柔软的红唇上。
“珠儿希望……大人能喜欢珠儿。”她莫名其妙地说出真心话。
“我是喜欢你没错。”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唇型移动。
“单邑……”她心疼地呼唤他的名字,恍若用尽她生命的全部力气。
他微微一怔,双手捧住她的脸,略带迟疑,确信她没反对之后,他才俯低头,他的嘴唇颤抖地碰触到她的唇,他的吻是温柔的、生涩的,但却无比甜蜜!这是他的初吻,当然也是她的第一次……
他们一起逾越了礼教的界线,不过他们都没有后悔。
在单邑的心中,他今生非她不娶,但在萧珠儿的心中,已没有今生,她只求来世能再续前缘,但愿老天爷不要再捉弄她,让她和他来世相爱到白首吧!
缓缓地,两人在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同时,结束缠绵,单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你应该拒绝我才对!”
萧珠儿坚定地说:“珠儿对大人的情意是出自真心,不是?了报恩。”
“我明白,可是这?做有违礼教……”单邑想许下承诺。
“珠儿不在乎。”萧珠儿抢先一步阻止他说下去。
“珠儿,我……”单邑仍不放弃,但嘴唇却被萧珠儿的手抢住。
“大人什?都不要说,只要抱着我就好了。”萧珠儿主动投怀送抱。
柔软的双峰挤压着单邑的胸膛,这感觉对他来说,是陌生的、奇异的、兴奋的;他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间存在这?美好的事情,一股熊熊的欲火烧热了他的喉咙,致使他粗嘎着嗓子说:“你的身体好香、好柔软。”
“爱我……”萧珠儿感觉到小腹燃烧了起来。
这时,他的唇再次掳获她的唇,但不同于之前的吻,这次是激情的、热烈的、狂野的;他们的舌彼此纠缠和吸吮,一遍又一遍的热吻,好像这是他俩今生唯一可做的事,而且是最快乐的事。
她的意志力开始瓦解,她的思绪开始飞散,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强烈的渴望在她体内一点一滴地累积,她不再是红?公主,她只是一个需要男人爱的普通女子
静静地,她从他的拥抱中钻了出来,她的手指颤抖地伸到他腰带上,他震了震,紧紧抓住她的手腕,喘息着问:“珠儿你想干什??”
“我想跟大人坦然相对。”萧珠儿不顾羞耻地说。
“你疯了不成!”单邑额头青筋暴现,但分不出是亢奋还是愤怒?
“我是疯了,但,是爱你爱疯了。”萧珠儿一脸的坚决。
“不!一定是受到方才自杀的影响,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?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萧珠儿还靠过去,恬着他的耳垂说。“我要大人。”
欲火仿佛从他喉咙吐了出来,一声声吟,他中蛊般推开她,但不是离去,而是下床脱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;然后他再上床,小心翼翼地褪掉她的衣物……
???
“公主,昨晚单邑在你房里一整晚做什??”粉莲一大清早就不停地追问。
“没什?,不过是安慰我罢了。”萧珠儿佯装对刺绣有极高的兴趣。
“我没听到说话声……”粉莲口无遮拦地说。
“你竟敢偷听!”萧珠儿?起脸,狠狠地瞪着粉莲。
“奴婢不敢,奴婢是关心公主的安危。”粉莲连忙下跪。
“下次你若再犯错,我保证让你没有耳朵。”萧珠儿警告地说。
“是,奴婢绝对不敢有下次。”粉莲吓得全身发抖。
粉莲从没见过公主发那?大的脾气!她不是有意偷听,实在是墙壁太薄了,她原本睡得十分甜,但她是公主的贴身宫女,对公主的声音自然敏感,就连在睡梦中,只要一听到公主的声音,她立刻就会醒来。
昨晚公主演完上吊戏之后,她确认公主睡着才敢合眼,可是睡到一半,她清楚地听见公主的笑声,她马上睁开眼睛,公主醒着,她做宫女的哪敢睡!
最糟的是,她听见笑声转?吟哦声,她知道那是什?样的声音,但她不知道公主?何发出那样的声音?是在演戏,还是假戏真做?
不管是真戏还是假戏,都不该演这一出戏,太危险了!
漫长的沉默落下,公主没叫她起来,就算跪到腿断,粉莲也只有认命。
?了不让粉莲胡思乱想,萧珠儿清了清喉咙,打断粉莲的思绪。“单邑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,他对本公主并没有非礼的行?。”
公主其实用不着解释,越解释越显得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。
粉莲不敢多话,点着头说:“公主平安无事,是万民的福气。”
“单邑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,他怕我再寻短,在椅子上坐了一整晚。”
“他越被公主玩弄于股掌中,越有助于咱们杀了他。”
“没那?容易,昨晚我替他盖被,被子一碰他,他就醒来了。”
“公主替他盖被!”粉莲困惑地皱眉。
公主变了,已经不再是粉莲所认识的公主,变得更美丽了,但美丽得让人担忧,每当单邑来看公主之前和之后,公主的脸上总会有一层神秘的色彩,那不是胭脂水粉涂上去的效果,是情爱使然,效果远比胭脂水粉强上百倍。
公主爱上单邑,等于是阵前倒戈,这场仗还没打,就已经输了……
该如何是好?粉莲烦恼得脑袋轰轰作响,萧珠儿却自顾自地说:“?了表现温柔体贴,他越信任我,就会越疏于防范我,若是一有机会,我一定会一剑刺死单邑,除去大辽的心头之患。”
言下之意,除了公主以外,谁都不准伤单邑一丝二毫。
“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