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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山接流水-第9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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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纯粹的YY之作。矛盾之余,某楼便在古人与今人之间摇摆,努力控制着这支笔,也努力控制着笔下的人物。言归正传,来谈谈文中重要的一位男主――孔瑄。他是一位深受古代侠义之道、恩仇之义影响的男子,自幼便为其父亲的遗命而活,而其父遗命又完全是遵从着有恩必报的侠之精神。但不幸的是,他又是在谎言和残酷的训练中长大,这当然造就了他坚强的性格和多面的才能,也埋下了他日后痛苦的种子。阳光、幽默、体贴是他给许多读者的感觉,但重义重情更是他的男儿本色,表面的性格与内在的人生观合起来,才是一个完整的孔瑄。他初遇容儿时,只是一个单纯为父亲遗命而活的人,他的主要矛盾就是暗人的使命和与慕日益深重的手足之情。与容儿的日常相处,是他感情渐渐产生的阶段,但那时只是一种爱情暗自萌芽的阶段。及至众人同生共死,容儿身份显露,恢复女儿之身,进一步深化了他的感情,到入西狄军营,他又有了新的矛盾――仇天行的抚养之恩与自己的爱情之间,及民族大义之间的矛盾。孔瑄是深受古代礼教长大的,师恩深重,他不可能一下斩断这份恩情,毫无愧意地投向另一阵营,但他又发自内心的深爱着容儿,所以在这种矛盾情绪的影响下,他所作出的选择便是毅然服下毒药,救出容儿,再将自己这条命还与仇天行,以全自己的情义二字。正因为这种心态,所以他才有了后来令许多读者不满的举动――包括拒绝容儿大胆的表白,不与容儿一起去苍山等等。在他心中,对仇天行不仅有畏惧和痛恨,也有残存的敬重,还有无法偿还的恩情,他既无法从仇手中拿到解药,更不愿意继续为仇不正义的行为卖命,自是打定主意要一个人孤独的死去,从一个具有侠义精神的古人角度,是绝不愿意连累容儿一生的幸福的。到容儿被逼婚,他所作出的选择依然是宁愿自己死去,也要求她的幸福与平安。只是在容儿炽热的感情影响下,他才与她远走苍山,此时他的心态很简单:就是尽余生来陪伴她,然后静静的离去。至于此种行为,招致一些读者的不理解,认为他这样不去努力,不明白陪爱人一生一世才是最好的爱情方式,我想,这大概算是他的缺点,但也是他真实的一面。他也有醒悟的一刻,在下苍山时,终愿意去面对仇天行,愿意为了陪容儿一生而去努力活着,在这个时候,他的心中,爱情早已战胜了恩义,现在也终于战胜了过去。到了现在,读者们的意见集中在了他为何还要继续隐瞒中毒一事,简老师在前两章的评论很合我意。古人多多少少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,把自己的伤痛向爱人展示,让她为自己伤心难过,何况这伤痛,还是因她而起,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古代男子,是不会这样做的。孔瑄是宁愿找一个无人的地方,默默死去,也不愿意让容儿看到自己痛苦的人。更重要的是,孔瑄现在已经有了求生的勇气和决心,不告诉容儿中毒真相,并不等于他不去寻求生存的机会,只是,男人有男人处理事情的方式,包括小慕,其实也是理解和支持着孔瑄这种决定的。爱,有分享,更有分担,幸福一起,痛苦更要在一起,这是我们现代人的思想,用这个来要求一个有着侠义精神的古代男子,我想暂时还是有些苛刻了。要让人物达到这种高度,也有一个痛苦和挣扎的过程。所以,某楼今日啰嗦这么多,希望大家多给孔瑄一些理解和支持吧。青山中的人物,我倾注了比东流水更多的感情,也努力想写得比东流水更真实更丰满更有血有肉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。某楼笔力不逮,在孔瑄的刻画上和人物的完整性上存在一些不足,也请大家谅解。某楼知道,现在看文的朋友都是真心喜欢某楼文章的人。当日写东流水,是一时兴起,半年过去,收获很多,最开心的便是一路上有大家的支持。还是那句话:不打分无所谓,但请各位多就文章提出评论和意见,某楼愿意继续写下去,各位的意见将对我大有帮助。谢谢各位。
五三、决裂
      蓝徽容得一内侍暗中传信,这几日便一直呆在宫中。说也奇怪,不但慕世琮不见人影,连简璟辰也未曾来找过她,她日日在正泰殿陪着皇帝,颇觉无聊。
  这日皇帝召了几位重臣入内阁密议,蓝徽容便退出正泰殿,想起多日未见孔瑄,浓郁的思念之情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,又不好直接去玉媚楼,便出宫来到质子府。
  她踏入房来,被浓烈的酒气薰得一窒,嗔道:“侯爷,大清早的,弄得一屋子酒气做什么?!”  慕世琮站在床前,尴尬一笑:“心里闷,喝酒解解闷。”
  听他这话,蓝徽容只当他是因为被迫呆在京城作质子而心中憋闷,她早把慕世琮当成自家兄弟一般看待,不由柔声道:“侯爷,您再忍忍,听皇上口风,似是有意放你回去,用来牵制宁王。”  见地上满是酒壶碎片,她以为是慕世琮烦闷时摔了酒壶,心中暗叹,蹲下身捡起那些碎片。  慕世琮忙蹲下来,拉住她的手便往外走:“不用管,会有人收拾的,我们出去说。”  蓝徽容被他拉得一个踉跄,右足大力踩在一块碎瓷片上,‘啊’的一声叫了出来,慕世琮急道:“怎么了,有没割着?!”
  孔瑄在帐内听得清楚,忍不住要冲出帐外,听得蓝徽容道:“没事。”又定了下来。  蓝徽容正弯腰取出鞋底碎瓷片,听得床上轻微一响,不由抬起头望向床边,慕世琮情急之下拦在了她的面前。
  蓝徽容有些诧异,愣了一下,面泛微红,嘴角带笑,轻声道:“侯爷,是我鲁莽了。”说着便欲退出房去。
  眼见她就要迈出房门,慕世琮猛然醒悟,她竟是误会自己室藏有美,禁不住‘啊’的大叫一声,蓝徽容回过头来。
  慕世琮不愿蓝徽容知道孔瑄受伤而伤心担忧,本想瞒着她,直至孔瑄伤好,这才本能下要孔瑄藏起来。可当此际,被蓝徽容这般误会,他又焦虑万分,望着蓝徽容略带笑意的眼神,急摆手道:“容儿,不是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  蓝徽容嘴角笑意更浓:“侯爷,我下次一定会记得先让梅涛通传的。”
  慕世琮手足无措,愣得一阵,烦道:“我不管了,你们自己说清楚吧。”说着甩手出门,还将房门重重关上。
  
  蓝徽容心中渐起疑云,慢慢走到床前,帐帘掀开,孔瑄苦笑着下床,伸手拥住她:“容儿。”  蓝徽容乍见他俊朗面容,心头一跳,脑中一片迷糊,也忘了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质子府中。相思得偿,心中说不出的欢喜,慢慢偎入他的怀中。
  她觉自己一投入这个温暖的怀抱,多日来紧绷的神经立刻得到放松,心中无比安宁。听着他怦怦的剧烈心跳,感受着他渐渐转热的体温,想到终是在这质子府中,面上一红,撑着从孔瑄怀中退出,抬起头来。
  孔瑄正待说话,蓝徽容右手抚上他的鬓边,轻声道:“怎么又长出白头发了?”说着将孔瑄按在床边坐下,孔瑄牵动左腿伤口,差点就痛哼出声。
  蓝徽容将他发髻打散,默默地替他将数十根白发一一扯落,又默默地替他将发髻拢好。蹲到孔瑄身前,望着他明亮的眼眸,一字一句道:“孔瑄,告诉我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  
  孔瑄沉默片刻,握住蓝徽容的手,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微笑道:“宁王知道了一切事情是我们在与他作对,那晚从双月阁回去,他带人设伏,想擒住我来威胁你。我受了点伤,怕你担忧,没让侯爷告诉你。”
  蓝徽容一惊,忙俯身过来仔细看着他:“哪里受伤了?!”
  “没有大碍,就是这里被剑割了一道小口子。”孔瑄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左腿。  “快让我看看。”蓝徽容伸手过来,便欲撩开孔瑄的长袍下摆。
  孔瑄的伤口在大腿处,自是觉得不便让蓝徽容看到,忙往旁移了一下,尴尬道:“容儿。”  蓝徽容明白过来,面上飞起彤云,可又觉得不亲眼看看那伤口,总是放不下心。她沉默一瞬,微微侧过头去,声如蚊蚋:“你去年受伤昏迷那段时间,我都―――,我,心中早已视你如夫君―――”说到最后一句,已是轻不可闻。
  孔瑄脑中‘轰’的一声,这时他方想起去年自己将蓝徽容救出之后重伤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,她带着自己逃亡,替自己处理伤口,运气疗伤,只怕那等难于启齿的贴身服侍等事也是她一力所为。  他正在发愣间,蓝徽容已蹲下身来,掀开他的长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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