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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伤了她心,她心里委屈,才把薰池当成替罪羔羊发泄了一通。毕竟阿鼓没有跟来此地,打不着正主儿。
整人的话题被某人强行拉开,就见她双眼晶晶亮,“姐姐这几日先忍忍,我一会儿让白龙去外头滚两个雪球进来堆成雪人,暂时当做是阿鼓师兄。姐姐可以用雪砸它,用树枝插它,或者给雪人画个大丑脸!厨房里有锅底灰,涂在雪人脸上,就跟鼓师兄的脸一样黑,用洋葱当眼睛,大蒜当鼻子,黄连当嘴巴,臭不死它。哈哈哈……”
笑声颇为惊悚,薰池本人越说越兴奋,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具有如此高的整人天赋,十分高兴地一拍手,又道:“啊,我想到了,最后还看那雪人不爽的话,就拿热水浇化它,让它变成一滩脏兮兮的雪水。”
雪水?明明是血水啊!!
不说女媱被她扯题扯得一下子回不过神,就连趴在门上的云少年都有些挡不牢。只见外头三只壁虎君,其中一只缓缓滑落几分。是因为此壁虎君出了手汗,前肢上的吸盘被影响,稳不住身子。云怯生生给阿鼓捏了把冷汗,怎么遇上这么个魔星。
倒是那只由小白龙变成的壁虎,当听到薰池提到自己的名字和想要让他干的活,二话没说从墙上脱离,在空中加速翻转三圈半后,显出原形稳稳落在几尺之外的雪地上。白龙以为,难得他媳妇说要堆雪人,他自然要趁此好时机,先准备几个,好博得美人一笑。
而百丈之外的乐游山上。
阿鼓找到了一个风水好灵力充沛的地方,练功?不不,他是在帮薰池埋那两坛心心念念的果酒。某只恶女临走前都不忘忽然从昏迷中醒过来,特地叮嘱了他这件事情,岂能让她失望。
正在挖土挖得起劲时,平地挂起一阵阴风,将他后背吹出一层鸡皮疙瘩,莫名打了个冷战。阿鼓直起身,直觉朝昆仑丘顶上瞅了眼,心想:这都要初夏的天了,昆仑那儿吹过来的风怎么还是这般寒颤人哟。
“薰池!”女媱缓过劲儿,磨牙叫她名字。
薰池笑嘻嘻,“姐姐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?”
“趁我现在还能忍住不亲自动手把你丢出去,立刻马上给我出去!”女媱大吼,一丝天家人风范的影子都找不出,真的是逼急的兔子还咬人。
“姐姐……”
没有回声,回应她的是大床上的玉枕,扑面打来。
薰池侧头躲过,无奈叹了口气,“那我先出去了,你千万记得喝药。怎么生气也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,落下病根子可就不好了。一会儿我托云师兄把药重温好再送过来,或许姐姐能和他说点什么开心的事儿。”
第二个玉枕飞过来。(怎么还有!?咳咳,双人床,双人床!)
再次开门的瞬间,薰池惊呆。(未完待续)
☆、094。趣闻轶事
昆仑丘上的山神殿,真叫那个气派十足,传说殿上的一砖一瓦皆是从高高的九重天上搬运下来,又汇集了天上那些神殿奇伟瑰丽的风格,精心建造而成。东岳神君曾经埋怨,“怎么这陆吾小神君派头比我们还大?!”无奈陆吾是瑛雅罩着的人,九厚想教训也不敢教训。
山神殿的房瓦深红,其上四方飞角皆是龙头形状,刻画入微,龙须远远看去似乎真的在空中飘逸而动。它们又各自衔着一口样式繁复的铜质风铃,风吹动就摇曳起轻灵的叮叮声。其下是主殿和另外两个侧殿,并排屹立,主殿在中间稍高,侧殿如同鸟翼般展开,又有迂回的走廊和花园将三处相连。墙壁涂的是淡金色带着星星点点的漆料,在太阳和雪光的相互作用下,整个山殿就包裹进一层流光溢彩中,格外仙气飘渺。
昆仑之巅虽则气候寒冷,但是殿内几块花园里生长着郁郁葱葱的仙草灵果,轻纱高束在走廊两侧,随风飘摇,竟让人产生不知身在何处的虚渺之感。四周灵力充溢,但凡有仙法的人,站在山殿范围之内,都不会觉得寒冷。
自然,这些杰作并非原先昆仑山神所为。刚一开始的昆仑丘,是个让人又*又恨的地方,小山神一波一波来了去去了来,数量加起来能整出十支蹴鞠小分队。(不过这小分队,全部都是残疾的,放到现在来说。只能上上残 奥会。)为何会如此诡异肃杀?
西山部的群山,险峻闻名这事儿不止提到过一两次,这里不但山势陡峭难以驾驭,连养出的牲畜都是这样凶悍的个性。凶兽最*待在灵力充沛,奇珍异宝多的地方,昆仑丘就是这么个地方。
陆吾还没上任的时候,昆仑山巅的房子不是如今这番光鲜亮丽的模样。气氛也不是这番寂静无声的肃然。凶兽经常来犯,挠挠墙掀掀瓦,闹得小山神不得安宁。从前在昆仑丘上发生过一桩轶事,具体是第几任小山神已经无从考证,只这经过被描述的绘声绘色,流传在八荒之中,恒久当成山神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话说,某日一只小山神看月朗星稀夜色撩人皮肤微痒,于是趁着天时地利人和,便烧了热水端了木桶撒了花瓣脱了衣服。开始舒舒服服泡澡。
要强调的是,这是只男性山神!
昆仑丘上除了妖兽来袭时热闹一下。其他时候都见不到别的山神同僚来走动。哪怕众人都晓得昆仑丘的灵力十分有益修炼,但也不甘愿冒险上来和妖兽玩过家家。可想而知,这里的凶兽是多销魂。
而对于一只男山神来说,在这破山上更别提见到什么美丽的女山神。十分寂寞。于是,出于一些正常的男性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,就委曲求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去疏解疏解,也是这厮时运不济,偏偏泡在澡盆子里和巫山女神共赴云雨。手上身下撸动越来越快的关键时刻——!
“哐啷铛!”
天摇地动,天花板上惊现一个硕大的窟窿。残碎的尘土瓦砾倾盆而下,并没有砸中我们这只正在做运动的小山神。可是!更重的伤。是伤在他的心灵上。屋顶上一只毛色鲜艳的凶兽,冒出脑袋瞪着两只铜铃眼往下张望。它不过是今夜忽然睡不着觉,便想来和山神亲近亲近。哪里会想到下面的情景如此劲爆。
凶兽和山神都呆了片刻,然后凶兽尾巴一甩,万分感兴趣地从屋顶上跳下来,踩着轻盈的猫步来到小山神的木桶边转圈,眼睛一刻没离开山神光溜溜的身子。这时候的小山神,手还停在他家的小兄弟之上,全身僵住,只有眼睛能眨巴两下。
这男人啊,如果在雄起的时候,被惊吓过度,被中途打断,很容易留下一种病。以后想要再雄姿勃发的时候,总会力不从心。可以说是心理阴影,也可以用专业的名词称呼它为——阳萎!
小山神握着自己软成海绵一样的小兄弟,泪流满面。
“大兽兄,小生正在沐浴,可否给个面子回避一下?”
“嗷~~”
你以为,这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?
最精彩的事儿还在后头!
那只凶兽跳下来以后,发现白白嫩嫩的山神君身子,一下子激起了它的“性”趣。围着浴桶打转许久,一人一兽对峙僵持,月亮从东山慢慢溜达到西山,寒风呼啦啦吹动着窗框,发出不安的撞击声。
小山神咽了口唾沫,在心里算计着从浴桶到屏风上的放置内衫的距离长短,需要多久取到衣服。又在脑子里默默演绎了三遍动作过程,跃出水面,空中飞旋,伸手取衣,最后退到屏风后面,裹好自己清白的身子。
可惜,天不遂人愿,就在小山神飞出浴桶的那一刻,妖兽兄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山神君。一人一兽在半空的最高点相逢,凶兽毛绒绒的爪子触及山神光溜溜的身子。
电流通过彼此全身,“扑通!”皆滚落在地上,兽兄一马当先伸出鲜红的舌头,二话没说舔在小山神的脸上,然后三下五除二舔遍奶油小生四下,最后对着小山神六神贯注,与其七上八下,十全九美在只差那一个洞洞。
洞洞……你们懂的……
那日之后,此位山神留书西岳神君辞去了山神职位,消失在八荒视线之中。有人说他自杀了,也有人说他和那只妖兽双飞约炮去了。哦,忘记说了,那只妖兽也是只公的。所有人口径一致的是,山神离开昆仑丘时的背影是一瘸一拐的,一只手撑着后腰,万分痛苦吃力的样子。
“小爹,昆仑丘上常年没有他人,这故事说得绘声绘色,连心理上的细节都不缺,好像所有人都亲眼所见,亲身体会,可是有些荒唐?!”当年,一百多岁的小薰池在长岁怀里打滚听故事,奶声奶气正经问道。
长岁摸摸鼻子,笑答:“薰薰,你要知道,这八荒里头的八卦确是有真有假,混淆视听,不过若那消息是从八荒包打听千晓生口中传出,那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