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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九夜*引 界王的食物保险
“吃!午!饭!”老头子一脸幸福地端上当地奉为神圣地方菜的发酵大白菜。自从老婆子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吃他烧的菜——这次免费来一个品尝的他自然热情得要死。
阿弥陀佛,说句不该说的话,你老婆子死了也是一种解脱。
邪恶的发酵大白菜散发出死亡的气息。
奈岚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。
他几乎可以看见黑色的头骨在菜上飘啊飘。
看样子就算他是王级人物也要去买份保险。
在他和大白菜对视半分钟后,他像发神经一样惨叫一声,夺门而出。
他一直信奉一个真理:精神的折磨比肉体的折磨更可怕。
后山的山脚已经光秃秃的了。开工队的进程很快,那棵白色的树就立在那里,很显眼。
他在路上晃着,忽然觉得屁股有点**,本能地一个转身一个漂亮的飞身踢——什么也没踢到,路人投来看神经病的目光。
神经过敏了。他这么想。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抖,低头一看,是个小男孩——被他的过激动作吓倒了,手里还紧紧攥着他塞在后袋的钱包。
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小孩颤抖着把包交给他。
“要多少,你拿好了。”奈岚挤出个笑脸,把包打开。小孩眼里噙满了泪,专挑一毛五毛的硬币,一个一个数,数了有六七元的样子,把包还给奈岚。
“谢谢!”小孩爬起来,对他深深一鞠躬,飞也似得跑了。
穷到这种程度了吗?
奈岚带的钱不多,他知道这里物价低,也就带了二三十的样子。他把钱包翻了翻,竟发现里面唯一的一张十元大钞不见了。
他忽然想起那个白日梦。不是吧?
空气中带着不安的躁动,他等待着什么发生。终于传来那些伐木工的呼救声。
是他们的简易宿舍楼着火了。
“这礼拜都第三次了。”旁边扫地的阿妈很习惯很淡定地感叹。
“真无聊。”他也很配合地感叹。
阿妈突然把扫把柄砸在他脑袋上。“还不去救火啊!你这界王怎么当的!”
“啊?”他抱着脑瓜子诧异的看着扫地阿妈,“你是……”
“咳!现在的年轻人啊……真是把俺们老一辈无私奉献的人给忘了……”
“无私奉献地扫大街是吗?”
“扫你个头!”奈岚的脑袋上又挨了一棍子,“这是业余爱好!我可是土地神!”
土地神基本上是男的……
“还不快去!”阿妈又又一扫帚敲在他屁股上。
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朝火灾现场跑过去。
等等,着火这事儿应该是你管的吧?你这包租婆怎么当的!
火焰是蓝色的。
他手里握了一把长枪——古代长矛的进化品,相比之下更细巧一些,黑色的底色银色的图腾。
“狐狸狐狸快出来!”他用枪头对着起火的工房,对里面大喊。工人们错愕地看着他。
那个粗胡子的汉子,也就是包工头,很同情地上前一拍他的肩。“兄弟,你没病吧?”
“妈的你才有病。”他回头瞪汉子一眼。
腾的一声火焰再次泛滥,从火焰里走出那个白衣人。在白天,光线很充足,但大帽子遮着头,依然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。
她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毛尾巴,很膨大,抖了抖,忽然裂成两条,三条,四条,五条……
他惊愕,随即露出笑容,好家伙。
“狐狸!”他拿枪头对着狐狸的脑袋,大喊,“把能吃的东西都交出来!”
所有人的嘴角都抽了抽。
传说中的村长蹲在地上画圈圈,“我的菜有这么难吃么……”
白衣人用左手压低了帽檐,下垂的右手燃起一团鬼火,慢慢举起来。
“挡者死。”
“我不挡你,我只是没吃午饭。”奈岚笑笑。
你的意思是——一顿午饭就可以把你打发掉了是吗?
白衣人沉默了好久。“没有。”她没好气地回答。
“那我就得收拾你了。”
他一个踮脚瞬时冲过去,白衣人把手里的鬼火往前抛。
你只认饭不认人是吧!
他用枪把鬼火劈成两半,鬼火膨胀开来,将他整个包围。“阳火!”
蓝火中炸出一片红火,很快遮掩住鬼火,将蓝火吞噬尽。其余人被这火势吓得撤退十几米。
妖怪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啊老大!
火光将整件白衣映成红色。她的袖口里燃起鬼火,凝成一把长刀。“要打么?”
“当然。”他露出邪恶的笑容。
如果时间能回到二战时期,他就是那战争狂。世界大战因他而爆发。
“奉陪。”
第一卷 九夜*引 回归精灵
某广播员:大家好!欢迎来到阿江tv广播电视台。我是阿江。让我们回顾一下上段情节:奈岚和白衣神秘狐狸因一顿午饭闹不和大打出手,现在正处于白热化时期。出手的首先是1号选手奈岚同志,他用一根黑底银纹的长枪攻击2号选手白衣人的腹部。白衣选手一个后空翻,抡起长刀砍奈岚选手的头。奈岚选手用长枪挡在头顶,现在二者正在相持,大火向整个山脚蔓延。政府出资调来一辆1988年版洒水机随时在外听候调动灭火。本节目由阿江赞助播出,阿江的口号是:和谐社会,防止暴力,哦耶!
“你是谁?”
她喘口气,向后跳跃三四米,提起长刀插在黄泥地里。
奈岚竟然环抱着双手在她面前大唱,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——我的故乡在远方——”
你的歌声……狐狸不敢恭维。“只问你是谁!我才不管你从哪里死过来的!”
“啊,怎么说呢。”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,“我就是上次把妖王一不小心给弄死的那个……”
她愣愣的站着,随后,摇头。
“没听说过就算了,我叫奈岚。”他伸出手,对着几乎瘫痪在地上的狐狸。白衣人往后缩了缩。
“我又不会吃你。”他往前了几步。
狐狸的身子顿时膨胀,变成一只比人还高的巨型狐狸,一个翻身逃回深山里去了。
“啊!是它!”金老头面色苍白。“我见过它!”
回到金老头的屋里后,他拍了拍全是灰尘的黑袍,然后就是——睡觉。
天杀的,那要饭的又追着他跑。
“我真的不是来要钱的!”那要饭的边追边喊。
“不要钱你追我赶嘛!”
“那你跑什么!”
“是你先追我!”
“是你先跑!
……
两人的无聊对白自动过滤。
为什么!来这个破农村后,连做个梦都不安生!为什么!
他眯了眯眼,打个哈欠。走出房间,发现金老头坐在椅子上,用一块蓝毛布擦一支老式猎枪。
“现在禁猎。”他径直走过去,抢过枪,把弄在手里玩。
“我爹的遗物,所以要好好保管。”
奈岚把枪拨了拨,最后把手指扣在扳机上。
“不要!就一颗子弹了!”金老头扑上去,夺过枪,抱在怀里。
“切,和平年代,还要什么子弹。”他不屑地坐在嘎吱响的竹椅上,翘着二郎腿,“其实,把后山留下,那狐狸就不闹了,唉,多好的狐狸啊,闹了半天连个人都没杀掉……”
“怎么没杀!我爹就死在他手里!”
“你老爹,呵,别开玩笑,难不成你爹从坟里爬出来让他杀一遍?”
“真的!那是……”
一个干部从门外闯进来,“老!老金!出事了!东头地主家的宝贝儿子……死啦!”
“狐狸!”老头子恨恨地念,“一定是狐狸!还说不杀人!”
他跟着那干部匆匆地去了,奈岚看了看他塞在抽屉里的猎枪。他本想把那枚子弹拆了扔掉,但回想过去他这个破坏狂拆的东西没有一样装的好,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很久之后回想起来,他还是比较感谢这枚子弹。
“就这村里的事多。”他抱怨道。他出过不少任务,都是噼里啪啦打完收工,这次却不情愿下毒手了。闲在屋里并无事可干,走到街上,打听了东头地主家的方向,也准备去凑凑热闹。
有什么东西贴在他屁股上。“妈的,变态——”
和上次一样,他一个转身一个飞身踢,又是什么都没踢着。
这次他很有经验地往底下一看,果真又是那个小孩,被他吓瘫在地上。
是谁家养的这么变态的小孩啊!是谁啊!
“你好。”心里骂着,脸上还是荡起笑意。
“那个,姐姐,我娘想见见你。”
等等,你觉得头发长的都该叫姐姐是吗?
“不好意思,我是男的。”他忍着想扁这个小孩一顿的冲动,用手把肩上的头发撩到背后去。
小孩把一个妇女拉到他面前。“这是我娘。”
女人才二十多岁的样子,农村的女人结婚这早啊。
“谢谢你给我儿子这笔钱……”她两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