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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叔,侄儿建议你还是考虑下父皇的提议,为时不晚。”云枫眼底流露着勾魂的神采,淡然却自信。
“霖弟,抬头看看四周。”易墨轩很友好的示意易冷霖观察下局势,“屋顶。”
庆典用的广场中,易冷霖惊恐发现自己的人马竟然一个个倒地身亡,连闷哼声都没有,咽喉处却都带着小小的箭,怎么可能,不知什么时候潜伏在各个殿顶的侍卫现身,手中锋利弓弩指向场中。
“从小我哪里都不输于你,凭什么你就是太子可以成为皇帝,而我只能做你的影子?!”易冷霖被带入天牢前,呢喃着说着什么,可惜风太大,尽数吹散空中。
崇德十六年正月,霖王逼宫政变失败,赐死,其妻、妾、子女,共记二十二人赐自尽,其他宫人发配为奴。
朝廷之上,霖王近年苦心经营的势力彻底瓦解。
同年三月,太后自称身体不适,前往国寺修身养生,同年十一月,因病暴卒于甘露寺,遂与先帝合葬。
枫翔天际轩随浮 章十二
“为何拒绝?”墨轩皱眉:“上次对你说你就不要,平乱以后,文丞相已经上了几道奏章,让我立太子。”
“那父皇我上次也告诉过你了,我想要的是宫外自由的空气,政治非我所好,太子……你现在正值盛年,何必那么早立。”云枫捧着茶试图和墨轩交涉。
“枫儿,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。”易墨轩很为难,抱着云枫在他耳边低喃。
“轩,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宫有自己的府邸?”
易墨轩很不高兴的道:“你就这么急着摆脱我?”
“啊?没有,我巴不得天天粘着你,看着你…只是我不想宫里住,太累。”云枫靠在墨轩怀里,无意识的在他领口画着圈,手突然被抓住:“枫,你这是在玩火!”
怎么听的有些气急败坏?
云枫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在做什么,跳了起来:“那个父皇我不是故意的…”说完逃进浴池里。
想云枫与皇帝老爹夜夜同床共枕,他情动时的反应云枫怎么会不知道。
不一会易墨轩也下水,双手环臂,看着云枫戏水,一条……美人鱼,小公美人鱼。
四月微风抚慰下人昏沉欲睡,易云枫如常听政,不参与,然后溜回御书房补眠,等易墨轩归来。
俊美男人脸色铁青,看着软榻上尚且稚嫩的身体,心头百般滋味。
小人迷蒙睁开眼睛,只是单纯的冲他笑。
易墨轩只是看着云枫,却不曾只声,凝重的低气压令人沉闷,云枫不解的望着父亲。
“云枫,你的暗卫无痕如今身在何处?”
“无痕?儿臣派无痕去江南了。”云枫斟酌着回答。
易墨轩笑了,笑容里却带着政治家特有的狠毒,“朕再问你一遍,你的暗卫无痕如今人在何处?”
……沉默,令人压抑。
“恕儿臣难以回复。”
云枫越是隐瞒,易墨轩心头猜忌愈胜,怒不可抑。
“自己看看!”随着易墨轩怒气而来的,是一本明黄封面奏折,上面别着三根羽毛。
六百里加急。
并州急件。
“臣并州刺史吴勉叩拜吾皇…………擒拿奸细一名,身藏故霖王通敌书信以资金帐册以本……臣确认乃是三皇子侍卫步寒者……”(前章无痕曾以步寒为名露面并与耶律楚材会面,不知道亲们还记得吗?)
云枫心下愕然,摊开只觉手脚冰凉。
“父皇,无痕不是奸细,是我派他去……”
“住口!”易墨轩冷笑:“朕一直纳闷,霖弟与耶律洪康联络多年,居然连一封书信都没留下,原来是朕的宝贝三皇子,你一手毁灭了证据,好!好!”
“如今,这是要为你的耶律大哥邀功?”易墨轩眸中几欲喷火,他一心宠爱着的宝贝,居然会背叛自己。
“我绝对没有此意,父皇放了无痕,他此行真的很重要,必须去北辽。”云枫没有给他任何解释,反倒是为无痕开脱,这让易墨轩心底泛寒。
“来人!”易墨轩隐藏下所有情绪,淡然开口。
书房外,应声的居然是影枭!“属下在。”
“传朕圣旨,三皇子易云枫身体微恙,需静养,暂居明德殿,着尔等持兵把守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这是什么静养,分明就是软禁!云枫惊讶的望着父亲:‘你不相信我?’目光中隐含着太多情绪,易墨轩分辨不出的情绪。易墨轩的回避令云枫苦笑。
“父皇,放过无痕,儿臣会留在宫里证明儿臣的清白。”
“哼,朕自会派人撤查此事,至于无痕,传旨,步寒私通外敌,着吴勉即刻斩首示众。”
“你!”在与易墨轩的对视中,云枫落败下来。
赌气,这是易墨轩眼中的云枫。
次日,太医奉圣旨前来为三皇子诊脉。
明德殿内的宫人,眼见已到午时,三皇子还是没有起身的动静,忍不住上前轻唤:“三皇子,三殿下。该起身了。”
静……居然连呼吸声也无……宫人大惊之下,顾不得礼仪规矩,揭开被子……果然,床上空无一人,那隆起之物,不过是床凉被……
易墨轩得知三皇子失踪,而前夜更有一侍卫称奉皇上口谕出城,硬是破了禁夜令,出城北去,大怒,更下达了对云枫的通缉令,无论如何将三皇子缉拿归朝。
他当然知道那侍卫云云的,就是云枫本人,居然敢假传圣旨。这回再不给他个教训,日后又如何能够驾御他。
只是,易墨轩端是小看了云枫,他不知道此时,云枫早已换装,日夜兼程的赶往并州了,他拦不下圣旨,难道还抢不走人吗?
枫翔天际轩随浮 章十三
风起黄沙寂寞远,萧条城郭思故乡。
并州北接大辽边境,是以虽然偏远荒芜,却是重兵在外,往来者又多数为两国商人,倒也还算繁华安定。
毕竟是出关必经之路,盘查森严倒也是常事。
只是今日却出奇的严肃,城内弥漫着紧张的战备气氛。
“箱内所装何物?”士兵检查确认通关文书真伪,便进行下一项抽样检查。
“军爷,草民只是个商人,这些东西都是咱们易国寻常玩意。”八字胡瘦小中年男人点头哈腰为这守边的士兵引路,开箱检查。
马队中似也有几名习武之人,估计是马帮请来的护卫,颇有些傲气。
只是些女子胭脂水粉,稚儿玩具,日用杂货。
“这是什么?”圆滚滚的木桶,足有一人高,士兵随手敲击,发出沉闷咚咚声。
“军爷,这里面具是些酒水。军爷们一起尝尝吧。”有眼色的马队杂役狗腿的递上杯盏,招呼着这队士兵,口中笑道:“军爷们喜欢那是抬举小店的酒水生意。”
从军也是个苦差事,饷银虽不少,可日常军令如山,哪个敢违背饮酒。
兵士们见左右无人,上司又已经查过岗,一时放肆,也就聚过来。
取酒的杂役是个相貌平凡的青年,面上总是带着和煦的微笑,给人亲切又灵活的感觉,嘴又甜,说些奉承的话,捧的众人只是开心。
“军爷,往常我们也走这并州,怎么今日盘查的这么严?”掌柜好奇的问道。
这士兵也分三六九等。
一瘦弱新兵喝了两杯就抱怨起来:“真是的衙门里走丢犯人,居然抓我们过来替他搜人,当我们是衙役还是捕头。”
“莫非是什么重案犯?”八字胡中年人惊讶打探。
“掌柜的对这事太上心了吧?”那兵首挑眉警惕的盯着中年人。
“呵呵,大人多滤,草民冒险出关本就是为了赚钱,若是遇见个逃犯,赔了生家性命那可真不值。故有此问,大人勿怪勿怪。”掌柜笑呵呵解释道。
士兵上下打量着掌柜的,“瞧你也是个老实生意人,提点你几句,路上若见到此人,即刻求救离你最近的哨卡。”说着拿出张画像,定要掌柜的认清这人。
掌柜的愕然倒吸一口冷气,指着画像道:“怎么是个清俊后生?”
“此人关系重大,身负重案。出手狠毒,掌柜的不可掉以轻心。好了,兄弟们酒喝够了,放他们出关。”
“是。”兵士们齐答,笑眯眯的没点紧张感。
“多谢军爷,一点礼物不成敬意,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军爷了。”
马队渐渐远行。
“大哥,听说,那个逃犯是三皇子劫……”
“闭嘴!哪听来的谣言!你不